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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思乱想

交房

最近的周末都异常的忙碌,礼拜天把三塘的房子给交掉了,两清。本以为,和三塘的缘分还有2-3月,还能够在那过几夜。没想到,上周通知我们,三塘的尾款已经下来了。在惊叹银行效率的同时,还没时间思考和还念,也不记得啥时候在三塘过了最后一个夜晚,就已经把房子交掉了。周六、周天把所有的东西都清空。
女儿问我们:

满:我们今天去哪里?
岚:去三塘,今天我们要把房子交给别人了。
满:我们真的把三塘卖掉了吗?
岚:嗯,今天是我们最后一次去三塘了。满满不用伤心,两年后就能搬进新家了。

在回家的时候:

妈妈,我要荡秋千
好,我们最后再荡一次吧。

满满,和三塘说再见吧,我们以后不会来了。
再见了三塘。🙁

说不感慨是不可能的,毕竟当初花了这么多心血。但是,停车难、户型也不太好、楼道内也比较脏乱,周围的规划也不算好。想想,有条件换一个更好的环境,也是很好的选择。会越来越好的,不需要往回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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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 胡思乱想

倒数第二步-过户

艳阳高照,柳絮飘扬。今天把名下的一套房产过户给了爸,终于有房票了。税金2.5w,房子转来转去,ZF捞的油水太多。在办事大厅里面,到处充斥着讨论房产摇号新政的声音。多数来办理的人都是抢着在摇号政策前,先把二手房入手了。听着别人的聊天:

最近在看二手房,全部都涨了。涨幅还非常大。我那套房子原本还想还价的,结果涨上去了,没办法还是签了。
一对老夫妻,为了给儿子置办房产,将名下的房产出售,给儿子付首付。
一对年轻夫妻,为了给小孩更多的休息时间,置换了一套离学校近一些的房子。

大家都为了各种刚需的原因置换房屋,也苦了这些人,房屋政策永远不会对这些人有利。房子越来越难买,有房的人越来越富裕,没房子的人为了房子痛苦挣扎。浮躁的年代,在这个人人讨论房子,新闻里到处充斥着房子的时代,真的会别人贪婪时我恐惧吗?也许不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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宅家 胡思乱想

忙碌的清明

整个三天时间,有两天不是在三塘整理东西,就是在丁桥整理东西,累的腰酸背痛。终于还是把第一批打包的东西都收拾完毕。至少还得再搬两三次才行,没怎么住过的婚房,竟然有这么多东西,匪夷所思。
还有电脑的去处也没定下来,要不把🖥带到公司去吧,合理利用。主机替换掉原来三塘的。这样比较合理利用。16年买的新电脑,都快两年了,也没怎么用过。估计再过两年,已经不行了。😂
没想到的是,竟然激活了PS4.自从14年10月买来以后,就没怎么玩过。看了历史记录,大部分都还是15年的,最近一次玩是在17.1。这次把PS4移到了丁桥,每天晚上都玩了一会儿。加起来估计比过去两年玩的时间加起来都要长了。这样至少每周可以宠幸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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翻出的一张旧照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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吐槽 胡思乱想

鼻窦炎又犯了

自从上周二晚咽喉疼痛,周五去医院挂水,到目前炎症应该说是控制住了。又是连续5天的输液,感觉这次和去年9月住院治疗的那次很像。病程很急,发病马上就脓涕脓涕。这次一定要治好了,然后想办法增强体质。

设定目标

每周完成10分

  • 一天10000步 – 1分
  • 3公里跑步 – 3分
  • 1公里游泳 – 3分
  • 散步半小时 – 0.5分

每天23点前必须上床睡觉,保证8小时睡眠

中午休息15分钟以上

完不成罚款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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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我的宝马

今天花了3900大洋,给x1换了两个前氧传感器。据说BBA品牌问题都比较多,是不是考虑换个车呢?豪车里面只有保时捷的问题最少,要不咱换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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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碌的一天

今天一天开了4个会,2个面试。还抽空去交了房子的首付,正式加入了房奴军团。去年延迟的加薪与奖金也出来了,和预期有一些差距,今年继续加油吧。晚上,杭州爆出了一个劲爆的消息。杭州成为了第五个实行公正摇号买房的城市。幸好提早上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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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我爱你

妈妈退休了,我也嫁人了,因为住的远了一些,我才开始慢慢了解她。

她多出了一大把一大把的时间,她盘算着如何更有意义地消磨这些空闲,而不是将它们挥霍在电视机跟前。

于是她跟着小姐妹开始重新熟悉那些曾经在她青春岁月里留下美好回忆的地方,只是她太惊讶原来记忆里的影像完全不复存在。

她跟我说,我把最好的年纪,都留在了那个厂里,而我什么也没有得到。

听完我很久说不出话,只是走地离她更近了一些。

 

她打算着要出门旅游,她说她想去海南,问我什么时候去最合适,我告诉她过完年挺好的,她眉飞色舞地计划着,带上我爸爸,去一趟遥远的南国。

是的,她真的该出门看看这个早已大变样的世界。

这是我亏欠你的,也是我一定会弥补给你的。

 

她催着我赶紧生个娃,我笑着答应。这件事情,本来就急不得。

原来很有自己想法的户主也退一步答应开始这个生孩子的项目。

 

她担心着我自己做饭厨艺不好会会营养跟不上,坚持让我回家吃饭。

她也担心向来不怎么洗衣服的我会洗不动户主那些厚重的冬衣,总是打电话问我,需不需要她来洗。

我总笑她,你怎么在家洗不够,不嫌累啊。

 

因为周一调休,她总是在早上过来跟我过一天的家家。

像是昨天,我们一起逛街吃饭办事,最后做了满满一桌子菜等户主回家吃饭。

最后我们把她送到车站,因为她总是不记得路,我坚持送到了车站对面的十字路口。

她说,你回去吧,这都到门口了,我自己走。

她不高,小小的一个。看着她穿过马路离我而去的时候,实在忍不住眼泪水。

其实她只是住在一个离我几公里远的地方,为什么我那么不愿意分别。

 

为自己的年少轻狂深深自责,曾经那么多次伤了这个女人的心。

而她不是不爱我,只是不会表达爱。

 

妈妈,我会用接下来的每一天,好好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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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了个婚

婚礼近在眼前了,我开始有一点点的紧张,细数着已经办妥的和还没办妥的事情,有点忙,不算乱。

给小朋友的礼物还没有落实

给伴娘的回礼也没有安排好

还有婚礼上的小娃娃和奖品

本周一定要全部到位了。

 

 

还有席位图,需要跟若菡提前确定

本周还要约力子来家里挂画,哦呵呵呵呵呵,事情一大堆。

还得空出一天跟着老妈去买回门要穿的新衣服,中国人结个婚,真的是太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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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在秋天

搬到新家已经三天,可惜我上夜班,晚上从没好好陪过你。

睡得很晚,基本上都在零点以后,可每天都醒得很早,心里记挂着一堆事情,要做早饭,要洗衣服。

离开了父母,我很快就进入了为人妻的角色。

每天送你出门之后,我在还略显空荡的房子里忙碌着。

我得洗好两个人的衣服,擦一遍所有的桌子,拖一遍地。忙完这些基本已经接近中午。

我喜欢坐在对着主卧的过道里,捧着你特地给我买的透明水杯,看着从阳台洒进来的光线,把青草绿的房间映得很暖,很亮。

床单是我爱的浅蓝色,窗帘是我爱的嫩绿色,墙壁是我爱的米色。

一切都美得恰到好处。

阳台上晾着我刚洗的衣服,被八楼的风吹得摇摇晃晃,还能闻到衣服上渗出来的洗衣液的味道。

你每天穿着我洗过的衣服,有没有觉得这味道很安心。

 

我不知道这么快进入角色是好是坏。

妈妈每天都会给我电话,照例问问在做点什么,还会劳心地问一句,家务是谁做啊。

我很清楚她期望得到的答案,每次都说,家务都是李悦做的。

我开始变得很注意细节,楼上的住户把没有脱水的衣服晾到外头,四溅的水滴会让我一下子变得很愤怒。

我开始蔬菜粮食日用品的价格,我开始注意每天的早餐该如何合理搭配,我开始关心卡里的工资该如何合理支配。

我开始变得和已婚已育的同事很投机,一些话题张口就来。

 

可是我也真的害怕,身上家庭妇女的味道日渐浓厚,实在害怕被贴上这样一个标签。

昨天夜里我梦到自己变胖了,一下子惊醒过来,转脸看到你睡得正熟,听到你均匀的呼吸声。

是我们最近都太忙了吗,你是否意识到,其实我们一个星期以来,都少有聊到什么话题。

是,一下子没有人照顾你的生活,占有了很多休息的时间,可关心,不该被时间阻隔啊。

 

初为人妻,实在害怕彻底失去了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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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爷爷奶奶一样生活

爷爷生病了,高烧不退,又一次住院,一查,肺炎。

和以前一样,奶奶拒绝了请护工的要求,坚持自己陪护,用她的话说是,别人总归是别人,再说了也没有使唤别人的习惯。

家里这几个人,缺了哪一个都不行,原本平淡无奇的生活,突然间忙碌起来,加上奶奶又要去庙里拜佛,白天晚上就得我们这些小辈轮番陪护。

记得前些日子翻老照片,看到了一张全家福。

那时我大概十几岁的年纪,全家去了灵隐寺祈福,爷爷奶奶端坐在中间,后面围绕着我们和叔叔一家,脸上挂着僵硬的笑容,却也不失温馨。

那时的爷爷,牙还没掉,头发有些花白,穿着黑色的皮马甲和白衬衫,精神抖擞的,颇有点退休老干部的味道。

他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喊他“老洋”,意思是老洋气了。

有多洋气呢?记得老家的写字台案板上,玻璃下压着一张被水浸过四周泛黄的一寸黑白照,里头的男子,浓眉大眼,五官端正,俊秀的很,谁能想到,添了岁月的他,老了会是如此沧桑。

爷爷牙不好,很早的时候上面的整排牙齿就掉了,也做过假牙,可能是当时的技术不好吧,他每次都说戴了硌着牙床很疼,久了也就放弃了,管他好看不好看呢。

他是什么时候开始得的气管炎我已经记不清。

只晓得我懂事时他已经开始长期服用一种叫做痰咳宁的药物,是用一个手掌心大小的银色小圆盒装的。

奶奶说,爷爷年轻的时候,抽烟喝酒都很凶。可得了气管炎后,愣是一口气就把烟给解了,不过老酒还是要喝的,否则对他而言,生活还有什么色彩可言。

其实照他的身体,酒不能多喝,白酒更是要少喝。每次劝他少喝,都会跟你急,急的两条泛白的眉毛都会飞起来。

也罢也罢,随你随你,只要你开心,只要你的身体还在可控范围内。

扯得有些远了,昨天被压下去 的热度又上来了,估计他难受的厉害,一口饭都没吃,急的在庙里念佛的奶奶连夜赶了回来,终究是放心不下。

今天白天我去陪的爷爷,路过面包店,想到他是否可以咽下点面包,又折回去买了一袋面包走,还特意问了店员,要特别软特别软的那种。

担心医院的菜太硬,他咬不动,我用勺子把冬瓜和豆腐捣成糊,喂他吃下。

也许是烧略退了一点的缘故,也许是我喂他吃饭的缘故,二两米饭居然吃了一半。等我洗碗回来,看他悄悄在抹眼泪。

其实老了生病真的是一件伤感的事情,以前的他大碗喝酒大口吃肉,现在呢,要等自己的孙女亲手来喂饭。

他也很恼,自己为什么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有劲儿,哪怕是痛快地骂骂人也好呀。

吃了饭,他躺下慢慢睡着了,我握着他的左手,在他的手心里挠痒痒,他笑醒了,我问他,“痒吗?”他说,“痒么总痒的咯。”

 

可是衰老和生病,是我们谁也无法阻挡的,在这些老去的忧伤和生病的无奈里,我能做的是陪在我亲爱的家人身边,一直一直。

想起来虾哥送个我的祝福,要像爷爷奶奶一样生活。

是啊,怨了几十年,吵了几十年,才是一起到老的幸福。